2014年12月3日 星期三

在帝国主义摧残中坚持抗争的西藏

【 民主中国首发 】   时间: 12/2/2014
作者: 桑杰嘉
中共政权以无孔不入的权力魔爪对西藏知识分子、宗教人士、艺术家等进行残酷打压,并利用所谓的《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压制西藏语言文字,同时在教育、社会和就业等领域边缘化西藏语言文字,使西藏文化如一盏狂风暴雨中挣扎的酥油灯;更加恶毒的是国家制订优惠政策鼓励大量汉人移民西藏腐蚀传统文化,威胁藏人生存空间,加上中国知识分子傲慢的文化优越感,使西藏文化在“两种帝国主义”的清洗中生存空间几近窒息。王力雄先生在《西藏面对的两种帝国主义——透视唯色事件》中指出:“当代的帝国主义不再仅仅是军事和政治的,也不再是一小撮帝国当权者的行为,必然同时也是文化的,而且是由帝国民众共同参与,从政治帝国主义扩大到文化帝国主义。”在西藏,由于政治帝国主义残酷统治更加激励着文化帝国主义的无限膨胀,文化帝国主义又维护政治帝国主义的统治地位,从而使西藏人民遭受到更加严重的压迫。
中共政权以无孔不入的权力魔爪对西藏知识分子、宗教人士、艺术家等进行残酷打压,并利用所谓的《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压制西藏语言文字,同时在教育、社会和就业等领域边缘化西藏语言文字,使西藏文化如一盏狂风暴雨中挣扎的酥油灯;更加恶毒的是国家制订优惠政策鼓励大量汉人移民西藏腐蚀传统文化,威胁藏人生存空间,加上中国知识分子傲慢的文化优越感,使西藏文化在“两种帝国主义”的清洗中生存空间几近窒息。

王力雄先生在《西藏面对的两种帝国主义——透视唯色事件》中指出:“当代的帝国主义不再仅仅是军事和政治的,也不再是一小撮帝国当权者的行为,必然同时也是文化的,而且是由帝国民众共同参与,从政治帝国主义扩大到文化帝国主义。” 在西藏,由于政治帝国主义残酷统治更加激励着文化帝国主义的无限膨胀,文化帝国主义又维护政治帝国主义的统治地位,从而使西藏人民遭受到更加严重的压迫,面临文化和种族灭绝的边缘。

王先生指出:“文化帝国主义的表现首先是一种惟我独尊的傲慢。”西藏著名历史学家得荣•泽仁邓珠在他历史著作《藏族通史•吉祥宝瓶》中指出:“过去很多史学家,特别是汉族史学家,对西部藏区与东部中原在石器和彩陶文化上的密切联系,不加分析地说成是由中原传入西部。这当然是处在大民族的观点上看问题所致。”在历史研究领域这种观点极其严重,中国考古学家在西藏发现旧石器时代或者更早的文物,首先想到的是如何对接中国考古文物,说是中国某某文明的分支或者一部分。中国学者一般不用想或者不用假设会是西藏本地的文明遗址,更不会反过来想,是不是西藏的古文明影响了中原文明。因为,“惟我独尊的傲慢”,他们从来不觉得西藏文化或者其他所谓少数民族古文化可以影响中国文化。虽然,铁证如山、符合现实逻辑,也会直接否定,因为,对于他们来说这是不需要考虑或者既定不可能的事。我中国才五千年文明史,你怎么会有比我更遥远的文明史呢?

比如,得荣•泽仁邓珠公开提出:“考古学家证实青藏高原德旧石器与华北地区的旧石器有着亲缘关系。华北古人类迁徒甘、青广阔地区越过唐古拉到西藏高原去寻找安息之地是不可能的。而藏族先民沿着雅鲁藏布江河谷移民到青海,在沿着黄河、渭河,带着石器、陶器到华北地区是可能的——”。很多汉人无法接受,总想应该是华北文明到西藏才是正确的答案。还有,如中国人以炎黄子孙为荣。他们常常把汉人以外的很多与炎黄没有干系的民族和族群拉过去高呼“炎黄子孙”。但是,当有人研究发现炎帝是藏人种姓时无法接受,总觉得自己永远是老子,别人永远是孙子,发现自己才是孙子时就觉得受到了伤害。

当然,以上谈到的是古代文明,还涉及不到政治的问题,更没有主权归属等问题。至于牵扯到政治、主权等问题时中国体制内外、专制制度下和自由西方国家的历史称述者百分之九十九的中国人都无法面对历史实事,宁愿相信共产党的谎言。其中,自由世界里最具代表的有臭名昭著自诩为西藏专家的徐明旭,还有自称为“汉族学者和自由知识分子”张博树等人。对于他们谎言永远比史实重要,主权永远高于人权。

王先生说文化帝国主义的表现是“一种惟我独尊的傲慢。”而且,“那种傲慢以群体和个体、自觉与不自觉的方式渗透在方方面面。”藏人每天都会面对的群体和个人的傲慢,在大学校园里中国学生会问:“你是藏族还学藏文?”(当然反问你是汉人也不在学汉语吗?哑口无言)。汉族教授面对着四十多名西藏学生极其傲慢地说:“我们不怕你们少数民族,藏人、新疆人——一夜间可以把你们全部杀光——”。中共政府部门职员、商店销售员、巴士司机、出租车司机、商贩、观光客——等等不可胜举。真是王先生说的:“这种傲慢不仅存在于官员,西藏的各种汉人都会认为自己高当地人一等。即使是三轮车夫、水果小贩或包工队的力工,说起藏民都口气轻蔑,把他们视为愚昧落后。”

2008年之后,文化帝国主义西藏变本加厉。这主要是由于中共为了掩盖其在西藏犯下的滔天之罪,对藏人的抗议进行歪曲的宣传、妖魔化藏人制造藏汉民族对立,从而促使文化帝国主义膨胀到极点。

记得2008年抗议事件不久后,一位网友发在网上的文章。这位网友和哥哥去西宁市一家商店买音乐光碟,由于光碟有质量问题和店主发生争议,该店主直接给110打电话说藏人在这里进行“打、砸、抢”。110即时赶到,现场没有发现任何所谓“打、砸、抢”的问题,但是,警察还是准备押走两位藏人。幸好这位网友的哥哥来自北京某中央民族事务部门。最后,警察离去。网友说:“如果我哥哥不是北京的干部,是一个普通的藏人,后果不堪设想。”

还有,自2009年藏人第一起自焚抗议中共事件发生后,西藏三区自焚抗议事件接连发生,中共又开始对藏人实施更加严厉的打压和限制行动自由。在中国各城市藏人无法住宿、机场百般为难藏人。有位青海省的藏人高级官员出差,在返回时中国某城市机场职员处处为难,这位干部也如同一位普通藏人,让他们胡作非为。等到飞机快起飞时,他才拿出工作证等证件向机场职员说担负有中央重要任务,只能向中央汇报无法乘机——机场职员叫爹求爷、尿流屁股。经典的还有拉萨的士司机说:“藏族人现在变温顺了——”

中共对西藏文化的打击更为惊人,迫使西藏学生一次又一次的走上街头抗议教育政策,其中包括大学生、中学生甚至小学生都上街抗议。中共对学生的抗议进行了血腥镇压、重判学生入狱。传统文化中心——寺院的打击更是严厉,如同“文革”。

据国际声援西藏组织2013年6月发表的报告《西藏文化灭绝六十年》中指出:“2008年以来,已经有超过80名藏族知识分子被捕入狱或者[神秘失踪]——”。该报告也确认了中共在西藏实施“文化灭绝政策”。另外,2013年11月,西班牙国家法院确认中共领导人江泽民、李鹏等五人在西藏犯有“种族灭绝罪行”而发出逮捕令。

总之,在中共政权对西藏的文化、种族灭绝政策以及文化帝国主义的摧残中,西藏仍然在艰难中为生存、自由而不屈抗争。

2014年11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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